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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165.第165章把人綁起來燒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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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65章 把人綁起來燒了

流觴看著她驚恐的反應,不悅的蹙了蹙眉頭,冷淡的說,,“你這個反應我很不喜歡。”

說著他把手放在溫婉的手腕上開始給她把脈,眉頭舒展了,可是眼神卻越發的冰冷了,“你曾是我最滿意的作品,可如今你卻把自己的身體糟蹋成這樣!”

看著流觴只是給自己診脈,溫婉心裏緩緩松了口氣,小時候這個男人每一次靠近自己,自己都要經歷一次死裏逃生,所以對他的靠近她本能的會心生懼意。

流觴收回手,站在炕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她許久,忽然唇畔勾起一抹邪佞的弧痕,“不過你的身體現在雖然很糟糕,但是你能跟它融為一體,這讓爹爹很是欣慰。”

“那你,能給我解了穴嗎?”溫婉趁機提出要求。

可是卻被無情的拒絕了,“不能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氣後問道,“那你到底要做什麽?”

時隔這麽多年這個男人突然出現,不可能只是為了給她診脈這麽簡單。

突然她有些慶幸當年被送去了蒼梧,雖然被洗去了記憶,可是在蒼梧那幾年跟留在這個禽*獸不如的男人身邊比,簡直就是天堂。

流觴突然張開雙臂,看著她淺笑著說,“我的女兒如今長大了,難道不該是回到爹爹身邊的時候了嗎?”

溫婉看著神情逐漸有些癲狂起來的流觴,閉上了眼睛,既然逃不掉就選擇眼不見為凈吧。

只是突然感覺手腕一疼,她猛地睜開眼睛,就看到流觴劃破了自己的食指,又把她的手腕劃破,然後把他自己的血往她手腕的傷口滴。

這是溫婉第一次看到流觴的傷口,在看到他那不正常的血色時,她整個人都驚呆了。

她前世今生也活了三四十年了,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有點發藍的血。

她猛地看向流觴,咽了咽口水,顫抖著聲音問道,“為,為什麽你,你的血是這種顏,顏色?”

流觴掀起眼皮看著她,唇邊勾著瘋狂的笑容,“不要著急,很快你的血也會變得跟爹爹的血一樣顏色的。”

看著自己的血流進溫婉的傷口,流觴趕緊捏住了手指上的小傷口。

溫婉還在想著他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,突然察覺傷口有些不對勁,猛地看過去就看到傷口在快速的愈合,而從傷口那裏的皮膚下,似乎有一只猛獸突然覺醒了,把她的皮膚撐起了一個小包,然後順著她的手腕一點一點的往前爬。

“啊……你對我……”溫婉用力的咬著牙,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,頃刻間她的小臉漲的通紅,額頭太陽穴都爆起了青筋。

“啊……禽*獸!!!”溫婉痛苦的小臉都扭曲了,隔著衣服能看到有東西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著。

這一刻溫婉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麽叫生不如死,以前每次因為那只鳳凰而烈火焚身時,她覺得好痛苦,生不如死,可是跟此刻就像是又無數只野獸在不停地啃咬著自己的皮肉,吸食著自己的骨髓的痛苦相比,以前的痛苦真的都算不了什麽。

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,溫婉瞪著眼睛硬生生的挺著,只是那種靈魂都在被撕咬拉扯的疼痛讓她無法承受。

看著突然昏迷過去的她,流觴眼睛不眨的盯著她的身體,眼底激烈的翻湧著癲狂的喜悅和激動。

黑暗中,溫婉看著折磨了她多年的那種火鳳凰仰頭嘶鳴著,展翅像無頭蒼蠅似的往前飛著,時不時地還會回頭看一眼身後,就好像黑暗中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在追趕著它。

漸漸地那只火鳳凰似乎沒了力氣,飛翔的速度慢下來,它朝自己飛了過來,溫婉從那雙金燦燦的小眼睛裏似乎看到了一種叫做絕望的東西。

等著鳳凰離自己越來越近,她才看清楚,原來它身後有一只淺藍色的東西,此刻正張著血盆大口在咬著鳳凰的尾巴。

一口又一口,等到鳳凰徹底飛到自己的眼前時,它就只剩下一個頭了。

在僅有的一個頭也消失後,溫婉感覺胸口陡然悶脹起來,就好像有什麽在她的心裏逐漸漲大,但是心卻被一個非常堅固的東西束縛著,那種想要沖破,想要逃離的感覺壓迫的她快要呼吸不上來。

她想喊人救命,可是幾次張嘴都沒有力氣喊出,直到最後感覺心臟撕裂般的一疼,她就沒了意識。

“哐當”一聲,季文淵帶著人踹開了房門,看著不知是死是活的躺在炕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溫婉,再看向站在炕邊的流觴,不用他下令,跟來的禁衛就沖了上去。

頃刻間幾人就打成了一團,季文淵顧不上那麽多,他跑到炕邊看著溫婉,顫抖著伸出手試探她的呼吸。

呼吸很淺薄,但也很灼熱,他急忙一把將人抱起,這才發現溫婉的身體就像是木樁一樣,直挺挺的。

於是他趕緊把人放下解穴,可是無論他怎麽解穴都無法解開,沒辦法,他轉頭看向流觴,咬牙切齒道,“把她的穴道解了!給你留具全屍!”

流觴一邊跟禁衛對戰一邊還游刃有餘的回應,“麻煩皇上看看我這張臉,你覺得她會讓你殺了我嗎?”

被他這麽一提醒季文淵才發現他的眉眼跟溫婉太相似了,於是趕緊讓人停手,看著他問道,“你是她什麽人!”

停手後流觴摸著自己的臉,想起溫婉問他為什麽沒有變老,於是勾唇淡淡一笑說,“我是她同胞兄長。”

季文淵半瞇著眼睛盯著他看了許久,涼涼的道,“既然你是她兄長,為何要將她從宮中擄走?”

“因為她是從家裏逃出來了,這麽多年我們終於找到她了,自然是要帶她回家的,只是她不肯跟我走,我只有綁了她了。”流觴的謊話張口就來,“只是沒想到剛出城她突然嘔血咳嗽,於是我只好帶她找個地方先落腳,然後請大夫給她看病。”

“這不是大夫剛走,你們就來了。”

季文淵的臉上此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,流觴拿捏不準他到底有沒有相信自己的話,正要繼續胡說八道時,季文淵讓他給溫婉解了穴道。

流觴很聽話的走上前,觀察了溫婉片刻,然後幫她解了穴道。

季文淵禮貌的道謝後把溫婉抱起就往外走,走到門口時,他對禁衛下令,“幫人綁起來燒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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